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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師父...死了....是為了我…..是我害死師父的…」

原來,那天我並不是自己跑進頂樓的,是師父為了救我而把我推進去,然後自己扮演Healer被抓走的。

之後,師父在警察局被「老人家」的手下偷偷下毒害死了,師父是代替我死的。

自從我媽媽改嫁,而奶奶去世後,都是師父陪我過的。他教給我武功,他煮海帶湯為我慶祝生日,供我讀書,教我做人的道理。雖然他真的是個變態色老頭,但卻也是他給了我被父親疼愛的感覺。

於是,貞厚崩潰了,他蜷縮著身體,彷彿全世界只剩下他一人。他不相信,無所不能的師父死了,師父的武功可是比他還高啊。

 「師父,你是開玩笑的吧!我記的很清楚,你有一次也是這樣嚇我的。師父,快醒過來啊,這玩笑有點過份了阿。」

但,冰冷的身軀卻再也不會再對他吊兒啷噹的笑了,不會再有人出現來救他了。

本來已經從Healer退休的師父早已跑到南洋生活了,是他,把師父叫回來的,貞厚,又再次被拋下了。

而大嬸受到的刺激也不比Healer小,為了奇英才,她利用駭客系統潛入警局偷他最後的供詞。

「Healer啊,你師父有段供詞好像是他知道自己會死掉而錄給你的遺言,看看吧。」

「我這個工作吧,只要給錢就什麼都做,道德、正義,那些都不管。早知道就管管那些了,其實那個就像指路牌一樣,不知道該哪裡去的時候,可以指路的指路牌,這邊是懸崖,那邊在施工,此路不通,請回頭。」

「認識高成哲嗎?那個從LA來的人,接受委託把他殺了嗎?」警員問。

「那種委託是不受理的,人若殺人,人就不是人了,在怎麼著也得以人的身分死啊。那樣才能再見到呢,想見的人、先走的人。有件事很後悔,早點收手就好了。收手,然後和心愛的女人,兩個孩子,養一隻狗,兩隻貓,三隻金魚,這樣生活就好了。」

因為師父的去世,貞厚選擇與外界隔絕,連續六天不吃不喝,只是躺在床上。榮信因為他沒去上班而擔心。從剛開始擔心是否生病,後來有點生氣他為什麼不來,到最後已經開始思考是不是自己哪裡做錯了。

而貞厚的無消無息也逼著幾乎不出門的大嬸出來求榮信去找Healer,榮信聽見他六天都不吃不喝擔心的紅了眼眶。

於是,榮信用大嬸給的地址去貞厚家找他,貞厚家是個他不給你開門你就進不去的地方。但榮信也不是省油的燈,從小有那麼多小偷叔叔教她所有扒手、偷竊、開鎖的技巧,而且因為每個人擅長的都不一樣,所以教給榮信的也不一樣。榮信等於是集各種開鎖技術於一身。

即使如此,榮信為了進去,還是花了一整天的時間。當她一進門,看到的是一片非常大的投影片,上面有藍藍的大海和一座小島,那是貞厚的夢想----買下那座無人島。

然後,她看到縮在床上的貞厚,看他那樣昏睡不醒,榮信本來已經想打救護車了,但在電話撥出的時候,貞厚醒過來看著她。

「哇!大發!!在夢中還可以見到你。」

昏昏沉沉的貞厚以為眼前的榮信是夢,於是安心的被她抱著取暖。但,醒來之後。他發現一切都是真的。貞厚開始想趕她走,即使他有多麼想要榮信繼續待在他的世界。

但是,冷言冷語趕不走榮信,威脅也趕不走她,他開始忍耐想投入她懷抱的渴望。就算貞厚為榮信穿上大衣要送她回家,但她還是不走。

「妳怎麼就是不知道害怕啊?」

「我不怕你。」

「妳不知道我是誰嗎?我對妳隱瞞了多少事,妳一定不知道吧。」

「我不在乎。」

「妳是笨蛋嗎?」

「別讓我走,要是你讓我走了,你會哭一輩子的。」

「我...會傷害到妳的。」

「不,你不會,絕對不會的。」

貞後抓著榮信的手想把她拉出去。榮信卻抱住他,叫他別讓自己走。

然後,貞後的所有防禦都坍塌了,在她的懷抱裡,他像個受盡委屈的孩子般大哭。這次,是榮信治癒了貞厚,用懷抱,用真心,用那個令人鼻酸的眼淚之吻。

確定心意後,他們之間的愛,就是一生一世的了。所以,貞厚的「無尾熊戀愛法」也開始了,無時無刻都「掛」在榮信身上,這種一個頭的身高差親是不好親,但是「掛」可是非常容易。

「我以為這是夢,我不常做夢,我還再想這夢怎麼那麼長呢。所以我總是要確認,這是不是真的,該不會不是吧,。一邊這樣做,一邊又在思考著,如果這是真的也沒關係嗎?」,因為要確認,要一直確認。所以要黏著,要一直黏著。

是榮信把貞厚重新帶回人群之中,他們更是彼此的治癒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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